走？走去哪？这话说得，像是要去私奔一样。

余悠悠懵了，脑袋直接宕机，看向顾言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白痴一样。

这地又出不去，走来走去不还是一样么？！

看着余悠悠的眼神，顾言隐约感到自己被侮辱了。

“为师的意思是说，你愿意跟为师一起离开么？”

他再次说道。

余悠悠：？

“莫非......我们要手拉手一起走进火山口么？”

她欲言又止，几息后十分不确定的出口。

顾言：......他的话很难理解吗？

“师父，不碍事，这地方除了黑了点也没什么，咱们再商量一会，办法还是有的，不要这么极端。”

余悠悠苦口薄心的劝阻道。

年纪轻轻的，要对未来充满希望才行啊！

她完全不理解顾言的所思所想，但经过多日的朝夕相处，她与他之间早已建立了牢不可破的羁绊。

一开始，她不过是为了躲避来自原作的死亡结局才故意选择的顾言，而在这之后，见识到了玄清宗里的各色长老之后，她能断定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。

即使生命危在旦夕，但他来了，也就不怕了。

“乖徒......”

顾言欲言又止，沉默的对上余悠悠的视线。

见她思索半天，完全就是一副没懂的样子，他抿唇，组织起语音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见顾言喊自己，余悠悠下意识抬头，径直撞进了他那深邃的眼神中。

如此，两人相视，沉默一阵。

半晌后，顾言伸手试要往余悠悠的头脑抚去，可到了一半，他突然愣住，转而俯下身，拉起了她的手。

“乖徒，不对......余悠悠。”

他严肃的脸上带着慎重又带着些许小心翼翼。

最初，拜师大典上，余悠悠意外的闯入了他百无聊赖的人生中，见她如此执着，他没在意，索性也就收了，反正不出一段时间，她也会自己转峰离去。

然而，事情超出预期，她不但没走，反而还主动找到了自己的住址。

那时，他很惊讶，才开始真正的在意起这个“徒弟”

来。

后来，在镜子中，他看到了一切，她的真实面目，开头还有结局，以及未来。

这一刻，意外的同时他也觉得十分有趣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出现了。

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情，但能确定的是，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徒弟出现意外。